“听说叶先生跟周耿和楚英有过节,恰好我对这两个傻=逼的印象也不好,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张恒元玩味地笑着说道。
“这话我喜欢听,交你这个朋友!”叶冷风也是玩味地一笑说道。
在场的人见到叶冷风跟张恒元握手了,都是内心震惊无比,心想这个看上去穿着很普通的年轻人是谁啊?怎么会得到张家大少爷的看重呢?
要知道。
张恒元在川省是出了名的玩乐公子,对家族的事业一点儿也不上心,整天地到处找乐子,就算是被姐姐张美美狠狠地批评了一顿后,他也只是说要自己创业,坚决不接受家里的工作安排!
有人觉得张恒元是个白痴,张家那么大的家世不知道好好继承,偏偏自己创业,这不是傻子又是什么呢?
但也有人觉得张恒元看上去是玩乐公子,实际上非常有自己的主见和头脑,不依靠家族的力量,这样锻炼出来的人才,以后才能够真正担当起家族的大业!
“呵呵,一个穷**丝,一个娘娘腔,干脆你们在一起搞基得了,多般配啊!”楚英站在旁边看着叶冷风和张恒元冷笑着说道。
张恒元狠狠地皱了皱眉头,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娘娘腔了,脸色阴沉地看着楚英说道:
“楚英,你他吗的找死是吧?我可以成全你!”
“哈哈哈哈,张恒元,我说错了吗?整个川省谁不知道你在娘胎里面的时候遭到了黑衣人的袭击,后面一出生就被断定在袭击中裆部受到重创,至今你的小鸟也只有三厘米吧!”楚英哈哈大笑着,专门戳张恒元的痛处说道。
“楚英,老子弄死你!”
面对楚英的当众嘲讽,张恒元气得是浑身发抖,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冲上去就是准备暴揍楚英一顿!
张恒元这辈子最大的痛楚就是小鸟只有三厘米。
当年其母亲在怀张恒元的时候,不知道是哪儿来的杀手袭击了她,尽管张家的精英保镖队伍及时赶到,将杀手给击退了,可张恒元在娘胎中就被一指点中了裆部。
也正是因为遭受到了杀手袭击,张恒元才被迫提前动手术出生。
张恒元出生了,她的母亲却是死在了手术台上,可以说是他的母亲用生命换取了他的生命,在医生告诉张家的人,母子只能够保住一个的时候,张恒元的母亲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放弃自己的生命,留下张恒元的生命!
这就是母亲,这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情感——母爱!
母亲因为他死了,而他自己又天生小鸟短小,根本就无法做男女啪啪啪的事情,这件事情对张恒元的打击太大了,这也是他这些年来无心家族事业的原因。
张恒元只想要找到这个杀手,为母亲和自己报仇雪恨!
一个男人,不能够做男女之间那种事情,已经是痛苦万分了,现在还被人当众揭穿说了出来,那是何等的打击?
所以,张恒元恨不得杀掉楚英这个王八蛋!
“哼!张恒元,你张家的势力的确比我们楚家大那么一点点,但我楚家也不会怕了你们,再说了,就你这娘娘腔的身体打得过我吗?别上来自讨没趣了!”
楚英冷哼一声,完全不把张恒元放在眼里,因为他可是从小就练武的,尽管练得是三脚猫功夫,不过一个人打两三个人还是没问题的了!
就在楚英跟张恒元跃跃欲试的时候,富海从旁边走了过来,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气势非常强盛地吼道:
“谁敢在这里打架,立刻给我滚出去!”
“海叔,你今天不要管这件事情,我要弄死楚英这个王八蛋!”张恒元冲动地大声说道。
富海看了一眼张恒元。
按照道理来说,张恒元是张家的大少爷,而这里又是张家举办慈善晚宴的地方,并且张家在川省的实力是最大的,张恒元直接就可以命令人将周耿和楚英赶出去……
但如果真的有人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也只能够说没有见识和深思!
其一,张家在川省的实力的确是四个家族中最强的,但是,张家的立足根本就是公平公正,绝对不会徇私护短!
其二,周耿和楚英的关系不错,那周家和楚家的关系自然也不会生疏到哪儿去,如果真的是惹急了,周家与楚家联手的话,那张家也还是会有危机出现的。
这就是为什么,张恒元没有直接喊周耿和楚英滚蛋的原因!
很多事情看上去非常简单,实际上一点儿也不简单啊!
“少爷,今晚上是我们张家举办慈善晚宴的重要日子,有什么矛盾还是等宴会结束以后解决吧,当然了,只要你们不在这里打架,用其他什么方式解决我没意见!”富海恭敬地看着张恒元说道。
“周耿,楚英,你们两个给老子等着,我迟早弄死你们!”
张恒元尽管也是一个聪明的年轻人,但毕竟年龄是川省四少中最小的,加上喜欢在道上混,脾气和心性还是冲动不少!
“呵呵,张大少啊,真不是我批评你,今晚上可是你们张家举办慈善晚宴的重要日子,像你这种娘娘腔跑出来干什么?多给你们张家丢脸啊,我要是你的话,我就躲起来去撸=管……”楚英嘲讽地笑着,继续揭张恒元的伤疤说道。
“楚英,老子跟你拼了!”
张恒元气得是脸色铁青,冲动地准备扑向楚英。
“哎哟!哎哟!真是不好意思啊张大少,我忘记了,你的小鸟受过重伤,连撸=管都没办法,哎,真是可怜咯!”
楚英越发狠毒地嘲笑着张恒元。
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恒元真的是忍受不了这样的屈辱,尤其是周围的那些人在听到楚英的话后,全部都是鄙视和厌恶地看向了他,就好像他是一个会天天把尿洒在裤裆里面的太监似的,这让人如何能够忍得了?
“张兄弟,一只狗在这里乱叫而已,何必生气呢?大不了等宴会结束了就打狗嘛,狗一般一开始都挺能叫唤的,多打几次就老实了!”
就在张恒元已经忍无可忍的时候,叶冷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玩味地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