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叶冷风将银针收回一个小铁盒子里面,林晓霜崇拜得是不要不要的。
这样教训戴丹的方式,远远要比给她几个耳光来得解气得多啊!
并且,叶冷风是无形中就把戴丹给狠狠地教训了,这份儿实力,林晓霜自问是肯定没有的,所以她心里还是很佩服叶冷风。
“谢谢你冷风,如果不是你的话,我真不知道今天……”林晓霜有点儿伤心地说道。
“小事一桩罢了,不过,以后遇到这个女人,我建议要么远离疯狗,要么直接一耳光抽飞,她应该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叶冷风淡然地一笑说道。
“嗯,我会小心的!”林晓霜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
“那我们走吧!”叶冷风微笑着说道。
林晓霜点头,就在刚刚准备离开商城的时候,林晓霜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林晓霜拿出电话一看,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后,脸色一下子就是变得非常地难看,神情有点儿闪烁地对叶冷风说道:
“不好意思,麻烦你等我一下,我先到旁边接个电话!”
说完话,林晓霜就是快步地朝着旁边走去了。
叶冷风皱了皱眉头,心想什么电话会让林晓霜跑这么远啊?
不一会儿。
林晓霜就是快步地走了回来,脸色不光是越发的难看,神情是非常着急的样子。
“冷风,真是不好意思,我有点儿急事就先走了!”林晓霜歉疚地看着叶冷风说道。
“哦,什么事情啊,需不需要我帮忙?”叶冷风关心地问道。
“不,不用了,是家里面的一些事情,我先走啦,拜拜!”
林晓霜来不及说话的感觉,急匆匆地就跑出了商城,路边拦上一辆出租车就走掉了。
叶冷风愣了一下,忽然看到地上有一只耳环,一看不正是林晓霜戴的哪一只吗?
想着还是有些不放心,顺便把耳环给林晓霜送过去,叶冷风也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跟上林晓霜的车子。
大概半个多小时后。
叶冷风发现出租车开到了川东市有名的贫民窟,这还真的是让他有点儿诧异!
林晓霜长得漂亮,身材火辣,并且性格火爆,工作也比普通人好处太多,怎么会住在贫民窟呢?
贫民窟这一片,政府早就放弃了,连管都懒得管理,也不好管理。
在这种贫民窟里面,不光是居住着穷人,还居住着很多三教九流的人,什么贩毒的啊,吸毒的啊,抢劫犯啊,多不胜数!
这个时候。
在一栋破旧的居民楼下面,七八名壮汉围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殴打,为首的壮汉脸上有着一道刀疤,外号疤熊。
“我说你他吗的到底给不给你女儿打电话?十分钟之内你女儿要是不来的话,老子就弄死你!”疤熊看着倒在地上满身鲜血的老头儿,凶神恶煞地骂道。
“熊哥,我刚才已经给我女儿打过电话了啊,你们都听见了的,她马上就会赶过来的,求求您们不要打我了!”老头儿鼻青脸肿,完全没有一点儿骨气地哭丧着脸说道。
“呸!我说林老头儿,老子宽限你的时间也够久了的吧,实话告诉你,如果不是看上你这个当交警的漂亮女儿,我早他吗的弄死你了!”
疤熊直接吐了一口口水在林老头儿的脸上,恶狠狠地骂道。
“熊哥饶命,熊哥饶命啊!”林老头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说道。
“哼!林老头儿,像你这种吃喝嫖赌抽什么都来的废物,幸亏有这么一个漂亮女儿还可以用用,不然都他吗的不知道你死了多少回啦!”疤熊冷哼鄙视地说道。
“熊哥您说得对,熊哥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林老头儿点头哈腰,一副完全不顾女儿死活的样子说道。
林老头儿是一个吃喝嫖赌什么事情都干的人,完全就是一个废物,也可以说是一个人渣了!
在林晓霜很小的时候,林老头儿居然就把自己的老婆,也就是林晓霜的妈妈卖给别人了,为的就是换一点儿去赌博的钱。
后面林晓霜读到高中的时候,林老头儿就喊她辍学打工,幸亏那个时候林晓霜有个亲戚坚决反对,并且还出钱让林晓霜继续读书,才能够让林晓霜读到高中和完成大学学业。
林晓霜出来工作之后,也给父亲拿过一些钱,但林老头儿吃喝嫖赌了几十年,根本就改不掉这些坏习惯了,只要是有钱就会拿去乱搞!
后来林晓霜没有办法,也就不管了,自己单独在市区里面租房子住,林老头儿则自己住在这贫民窟,平日里两父女也没有什么来往。
可是,现在林老头儿快要被打死了,打电话求助林晓霜这个做女儿的,哪怕是当父亲的有万般不对,林晓霜还是舍不得看他被活生生地打死。
所以,林晓霜才会在接到林老头儿的电话后,急急忙忙地就赶往了这个贫民窟!
“听话就好,那你说说看,你待会儿该怎么做呢?”疤熊嘴角露出一丝淫.荡的笑容问道。
“熊哥您放心,等下我女儿一到这里,我就会逼她做你的女人,如果她不听的话,我就用死来威胁她,到时候保管她服服帖帖地伺候您!”林老头儿满脸堆笑,毫无人性地说道。
疤熊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林老头儿的肩膀说道:
“算你识相,只要你能够让你女儿跟我上床,每天晚上好好地伺候我,你赌钱欠下的那五百万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并且每天我还会给你提供两包白粉,让你吸个够!”
“谢谢熊哥,谢谢熊哥,您就瞧我的吧!”林老头儿高兴不已地说道。
像林晓霜父亲这种人,那就是没有人性的畜生,连自己老婆都能够卖掉,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能够卖的忍,不是畜生和禽兽又是什么呢!
很快。
林晓霜打的出租车就是停在了不远处,当看到自己父亲被一群壮汉围在中间,满脸都是鲜血的时候,林晓霜眼泪一下子就是掉了出来,疯了一般地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