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何其广阔,那千百丈对于天地来说不过是一粒微尘而已,玉独秀利用那广阔的天地元气,冲击那被镇压的微尘,自然是占尽了优势。
“砰”。
“砰”。
“砰”。
元气碰撞之音响个不停,下一刻却见虚空动荡,那浩瀚的元气被玉独秀牵引而来,瞬间轰击在五行光罩上方,天地元气瞬间紊乱,三声巨响过后,元气光罩破裂。
玉独秀依旧站立虚空,看着那口吐鲜血的五散人,面无表情的道:“你等败了”。
元气牵引之下,五散人受了不轻的伤。
谁都没想到,先前还打得火热的战场,胜负居然就在转眼间。
“败了”沉默一会,木散人道。
玉独秀看向联军方向:“今日三局两胜,尔等已败,所有因果纠纷就此结束,日后不得在追究谈起,你等联军速速撤兵”[足球]一起的旅程。
玉独秀声音淡漠。
联军方向一片哗然,太易三老面无表情,许久之后才道:“愿赌服输,撤兵”。
在场修士都是明白人,这风野岭是太平道在中域的最后一个法域,如今既然已经兵败,谁都不会提出反悔之事。
本来之前太易道三个修士已经算好了,但谁曾想到居然出现了岔子。
谁要是敢说“反悔”二字,必然会被太平道的修士记恨上,中域乃是天地中心,人族气运积蓄之地,谁敢真的将太平道赶出中域,断绝了太平道的气运?。
先前赌战乃是唯一将太平道赶出中域的机会。若是玉独秀败了,那太平道自然无话可说,公平赌斗。既然输了,自然就应该退出中域。
如今太平道赢了。赢得光明正大,众人也不敢提反悔之事,教祖的怒火谁敢触碰?尤其是现在太平教祖憋了一肚子火的情况下。
众教派在此次争斗中占尽了便宜,自然不敢得寸进尺,得了便宜还卖乖。
“撤军”牛来福一句话,在场所有修士不敢反对,那碧水道人心疼自己的宝物,想要说什么。但终究是没敢说出口。
“胜了”。
“哈哈哈,胜了”。
“太平道万岁”风野岭上传来众军士、众修士的欢呼。
天地灾劫之气在缓缓散开,向着无尽时空缓缓撤退,玉独秀摇摇头,心中嗤之以鼻:“有什么好高兴的,太平道虽然小胜一场,保住了最后一国,但终究是大败而归,这次太平道损失惨重,弟子长老不知道死伤了多少”。
“妙秀师侄果真是神通通天。法力无穷,只凭一己之力就扭转乾坤,今日若不是有师侄在此。我太平道这最后一块法域也要失去了”宏源腾身而起,落在玉独秀身边。
“没什么值得开心的,我太平道大败而归,教祖计划毁于一旦,所有法域都被各大宗门蚕食,唯有这大齐皇朝一块法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玉独秀摇头一叹。
“师兄神威,为我太平道保留一线生机,日后回到并州总坛。教祖必然会有重赏”一边的梁远飞身落下。
玉独秀只是笑笑,没有说话。是赏是罚谁又能说得清呢?。
教祖的心思,教祖的眼光地位。不是众人可以揣摩的。
“薛举呢?”玉独秀向着城墙上一扫,却未曾看到薛举的面孔。
梁远闻言慌忙向着城头看去,却不见薛举身影,梁远顾不上欢喜,赶紧返回城头,左右观看,却始终未曾发现薛举的踪迹,赶紧对着众位弟子道:“薛举哪里去了?”。
众弟子纷纷摇头,梁远猛地一顿足,对着城下的玉独秀喊道:“师兄,定是之前大家全神贯注的看师兄与五散人斗法,那小子趁机跑掉了,不过无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回到总坛就要问罪薛家”。
这次薛举差点坏了众人的大事,最后那五散人若不是玉独秀精通五行大道,还真不敢说能拿得下来。
薛举败了一场,若是玉独秀在败于五散人手中,那风野岭就守不住了。
众人俱都是额头惊显出一把冷汗,大骂薛举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玉独秀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但他经过轮番大战,消耗甚重,不宜再去追回薛举,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日后返回骊山总坛,终究是要与其问个明白爆笑来袭之绝宠世子妃。
风野岭大胜,对面联军撤去,可以说是此次大劫结束,以太平道完败而告终。
这期间也不知道死伤了多少凡人,多少修士,天地间冤魂飞舞,鬼怪纵横。
玉独秀返回风野岭城墙,看着对面逐渐撤退的联军,对着宏源道:“世间多狡诈,需防备着对方趁机打过来”。
宏源摇摇头:“师侄勿要担忧,既然双方已经立下赌约,胜负已定,对方断然是不敢反悔的,不然教祖降下怒火,谁都吃罪不起”。
太平道骊山总坛,掌教看着手中的书信,轻轻一叹,露出一丝轻松之色:“这中域大战终于落下帷幕,只可惜我太平道千万载谋划成空,日后返回并州总坛,还需亲自向教祖请罪才是”。
不管是胜也好,败也罢,太平道在中域的根基终究是没有被连根拔起,还存在一个大齐皇朝,就是太平道在中域的火种,只是经此大劫,太平道气运必然会大跌,日后多有磨难。
“薛举”看着宏源上书中传过来的信息,掌教额头的青筋又再次暴起:“这薛家也真是废物,培养的一个嫡传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这次又差点被其坏了大事”。
说到这里,掌教眉头皱了皱:“这薛家乃是几十万载,上百万载的大家族,若是能趁机在敲上一笔,,,,“。
想到这里,掌教心头一动:“童子何在,替我去将这封书信递给薛家的家主”。
这上面清晰的记载着薛举的恶行,那薛家的家主若是明白人,自然就知道送上贿赂物品。
童子恭敬的接过书信,转身向着薛家走去。
皇图外,太平教祖轻轻一叹,俯视着皇图内的中域,许久之后才幽幽一叹:“太平道千古大业终究是失败了,不过还好尚有一处基业保存下来,可以日后东山再起”。
说到这里,看着脚下的皇图:“大战已经结束,这皇图在笼罩也无意义,就此撤去吧”。
说完之后,手掌轻轻前伸,那笼罩着中域的光罩瞬间收起,化为一道金黄色的符箓,落于太平教祖的手心,被其缓慢收起。
皇图笼罩中域,中域到底发生了什么,太平教祖也不知道,只是知晓个大概。
那皇图虽然是太平教祖的本命法宝,但却也不敢借助皇图探查中域的情况,须知妄动皇图,那必然会生出破绽,若是被其余几家宗教教祖抓住机会,攻破皇图,那可就玩大发了。
所以太平教祖不太清楚中域的事情,只是模模糊糊之间有所感应。
皇图撤去,中域的众修士俱都有感,纷纷抬起头,发现和自家的宗门总坛再次连接上了。
太平教祖一个念头显化在骊山总坛:“大劫结束,所有弟子撤往并州总坛,这中域气运混乱,灾劫之力滋生,尚未散去,因果纠缠,不利于修行,所有弟子返回并州在做赏罚”。
看着那浩荡的祖师雕像,掌教赶紧下拜,待到教祖说完之后,掌教恭敬一礼:“弟子谨遵教祖法旨,所有弟子即刻撤往并州,面见教祖”。
说完之后,却见祖师雕像再次恢复平静,方才站起身,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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