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一声。
红门客栈的门缓缓打开。
一个穿着黑色袍子的人慢慢的从里面走出。
林晓峰看不清他的容貌,这人的袍子很宽大,让人看不清他长什么模样。
在他出来后,红门客栈的大门缓缓关闭。
林晓峰心中猜测,看样子这人就是红门客栈的大当家了。
太岁看了扈三娘一眼,开口问:“没事吧?”
它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有些难受。
扈三娘微微摇头:“没事。”
震风道人开口说:“你就是红门客栈的大当家,太岁吧,这次我们是想和你做个交易。”
太岁语气很冷淡:“在我红门客栈,跟我做交易?”
林晓峰听了这个语气,心里暗道不好,看样子这太岁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说话。
林晓峰赶忙说:“大当家,我并无恶意,只是患诅咒,想要向你讨要一块太岁,破解上的诅咒,所以才出此下策,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希望大当家多多包涵。”
太岁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思索什么,扈三娘开口说:“大当家,你不用考虑我的命,一切全凭你自己的意愿办,不要顾虑我。”
林晓峰心里暗暗叫苦,扈三娘此时说这种话,万一太岁起了歹念,三人怕是没有一个能活着逃走的。
项诛拿着,走到扈三娘旁,她威胁道:“大当家的,我们只是要你一块,对于你而言,并不算什么吧?难不成,扈三娘这样一个滴滴的大美人,你还舍不得用一块来换?”
“我很不喜欢被人威胁。”太岁抬起头,露出一副苍老的脸。
他的脸看起来跟树皮一样皱。
太岁右手轻轻一弹,项诛拿着的手传来微微一疼。
而也自然是拿不稳,铛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林晓峰急忙护在项诛前:“大当家,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
“圣教的人?”
太岁歪了歪脖子,看着项诛,随后抬手一勾,项诛上的圣魔令飞到了他的手中。
太岁脸上泛起笑容:“果然是圣魔令。”
接着,他看向林晓峰:“毛麟龙的徒弟,怎么会和圣教混在一起?还有一个龙虎山的家伙,真是奇怪。”
忽然,太岁手中出现了拳头大的一块。
这块看起来有些像植物,他抬手便朝着林晓峰抛了过去。
林晓峰急忙接住,随后便狂喜起来。
原本见太岁动手,林晓峰就已经没打算能得到太岁了,没想到,太岁竟然还会给自己一块。
“赶紧放人。”
看目的达到,林晓峰急忙朝震风道人使眼色。
震风道人连忙解开扈三娘上的绳子。
“你们走吧。”太岁把圣魔令抛回给项诛,转便往红门客栈中走去。
“告辞。”扈三娘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也跟了上去。
“这么容易?”
林晓峰看了一眼手上的,又揪了一下自己的脸蛋,他完全没想到过程竟然比想象中还要顺利。
项诛拿着手中的圣魔令,心中暗自清楚,太岁之前估计都准备动手杀了他们三人了,结果却没动手。
至于原因,恐怕便是因为圣魔令的原因了。
“吓死我了。”震风道人见太岁和扈三娘走进客栈中,这才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口,忍不住感叹:“这种玩命的事,下次还是不要叫上我了,稍微一个不小心,就会丢掉小命的。”
林晓峰开口道:“我们先下山吧,一切等下山后再说。”
“恩。”项诛脸色有些不高兴的点头。
林晓峰看着她,笑道:“咋了?我得到太岁,已经可以解除诅咒,你看起来怎么反而不高兴呢?”
“没什么。”项诛嘴上如此中,心中却叹气,林晓峰得到太岁了,也就是自己该兑现跟何伯承诺的时候了。
……
红门客栈内,扈三娘跟在太岁后来到了一个古代装饰的书房中。
书房里放着很多书籍,而桌上,还放着笔墨。
太岁坐到椅子上后,扈三娘问:“今天为什么放走他们三人?”
她认识太岁很多年了,太岁对于来找麻烦的人,都不会手下留,更何况这次还是对她下的手。
按照以往,太岁应该把他们全给杀光才对。
“那个道士是龙虎山的人,道士不足为虑,而那年轻一点的一男一女却是不简单。”
太岁说:“一个是毛麟龙的徒弟,另一个,则是圣教的人。她有圣魔令,这个年龄便有圣魔令,我能想到的,只能是魔圣的女儿了。”
太岁微微摇头:“如果是以往,我杀了他们二人也就罢了,可魔圣寿元已经快到,他的这个女儿,肯定是圣教未来的教主,要是我杀了她,魔圣恐怕会不惜一切代价和我拼命,不值得。”
……
林晓峰他们回到青城国际酒店中时,已是凌晨一点,酒店中的工作人员也大多休息去了。
找到值班人员,给项诛开了一间房。
把东西放下后,林晓峰便洗了个澡,打电话让项诛和震风道人一起来到自己房间。
以免夜长梦多,林晓峰想趁夜破了自己上的诅咒。
当项诛和震风到来后,林晓峰便说:“你们说,这太岁的,该怎么吃?”
“难不成你还想做成菜?直接生吃呗。”项诛打着哈欠说。
这一趟,走得也是辛苦至极,好在最终是有惊无险。
“生吃?”林晓峰看着拳头大小的这块,还是下不去嘴。
毕竟这之前是别人上的一块,林晓峰还是有些心理障碍。
最后震风道人不知道上哪去帮林晓峰搞了个高压锅,把这块丢进去煮了起来。
然后项诛去酒店的厨房要了一些作料加进去。
还真别说,这样一弄,倒是香四溢。
林晓峰一口气把这块吃得干干净净。
项诛和震风道人坐在在一旁都好奇的看着他。
项诛问:“怎样?好吃吗?”
林晓峰点头:“还行,感觉有些脆,我太岁吃了,上的诅咒应该也破解了吧。”
林晓峰刚说完,忽然,口又传来了第一次诅咒出现时那样,浑要裂开一样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