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过道内简单又直接,不过十来米的样子,径直走到尽头之后,左右各有两个门,是铁门!
门的时候,我们就知道来对地方了。.
因为这整片废墟都是黄泥巴筑造的城墙和柱子之类的,而且我们楼阁也好,还是通向这仓库的盖子也好,都是木头的,但是这里却是铁门,这一点,就说明了,这里的铁门是后来修葺的。
左右两个房间!
我和李冠一互相眼,犹豫了一下,李冠一摸出了一个硬币,指着正面对着我指了指左边的铁门,然后又指着背面,又指了指右边的铁门。
我会意,对着他点头。
李冠一弹起了硬币,然后用手接住,下,是背面。
我们立刻向右边的铁门走了过去。
这铁门很厚实,走到铁门附近的时候,我们隐隐的听到了里面似乎传出来了很鬼魅的一个声音。
“不要怕,来,跟阿姨说,你怕不怕?”
何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很清冷,那种清冷中还带着一丝丝的颤抖。
这里面,有人!
接着是小韩虏祸稚嫩的声音:“你这女人好不讲理,为什么把我强行带到这里来,我爹我娘呢?你把他们怎么了?”
我和李冠一同时愣住了,下面该怎么办?像特种部队一样强行闯入?还是像警察一样站在门外喊一嗓子里面的人你们被包围了,抓紧放下武器出来头像?
貌似两种路数都行不通,因为这大铁门的厚重程度,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一拳能够把这木门给敲透了。
至于站在门口喊……
那不是他大爷的自己给自己刨坑么?万一里面那女的对小韩虏祸下了杀手……
不对,假如这个小韩虏祸就是鬼长生那个大韩虏祸的话,那么他应该是不死之身。
可是此时他到底是不是那个不死之身的韩虏祸呢?
万一他要是死了,那个大韩虏祸却没有什么事呢?
那么那个大韩虏祸的不死之身不就成了死结,永远解不开了?
所以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讲,这个小家伙都不能死。
,小家伙的胆子还挺大,估计暂时应该是没啥问题的。
我对李冠一和阿图格格打了个响指,三个人悄悄的退步,又来到了左边的铁门处。
铁门没锁,连个钥匙孔都没有,我试着用手推了一下,推不动。
趴在门上听着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可把我急坏了,我要是强行开这边的门,对面屋子里那女人会不会听到?
答案绝对是肯定的。
那会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答案是他***不确定的。
我犹豫着,犹豫着。
李冠一面露狠色,摸出了短剑就要上,我拉住他道:“你别急。”
李冠一咬牙道:“前怕狼后怕虎的,万一那娘们出来了可咋整?”
呃?他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万一那女的出来了可咋整?
我立刻把他拉到身后:“开门这种事还是我来,我擅长,你去后边准备着,万一那女的听到声音出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给丫按倒。”
李冠一对着手心‘噗噗’吐了两口唾沫,咬牙切齿的说道:“瞧好吧,丫的出来,哥直接给她来个透心凉。”
这狠劲,我皮都发麻。
等李冠一靠后了,我开始扭动了身躯,金光冲天境界带来的身体力量早已经不是当年的我,此时动用宁家体术带来的力量也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拳头上隐隐的金光绽放让我感受着自己强大的实力,全身的力量聚集于拳头上之后,我感觉自己的拳头都有些颤抖了。
然后,我对着那厚重的黑铁门,缓缓的伸出了拳头,距离那大黑门还差几寸距离的时候,猛然发力。
‘呯’
拳头与大铁门撞击,发出了一声脆响。
眼铁门被我打得侧飞了出去,我暗骂一声猪脑子,这地下的仓库也是黄泥巴筑的,就算这门是铁的,这门框也顶多就是木的,我这么大力的一拳下去,铁门不飞就怪了。
这下好,铁门干飞了,眼瞅着对着墙角的一个人飞去,在我心头狂跳的情况下,差之毫厘的擦着那人的身体装进了墙内,一片烟尘飞舞,黄泥土簌簌落下,连同这城墙都跟着晃了几下,吓得我差点忍不住掉头跑了。
这要是塌了,就是活埋人的节奏啊!
幸好那铁门没打死人,这房子也没塌,我举目望进去,屋子跟行刑房似的,屋子里有两根柱子,挂着各种各样的刑问器具,有鞭子,有狼牙棒,还有他大爷的烙铁,不过都被我这一拳震到了地上。
这些东西显然也是后搬进来的,因为都是崭新崭新的,屋子里一股子血腥气息,我宗生和赵秋月都被捆在铁柱子上,刚刚大铁门就是擦着赵秋月的衣服过去的,险些没把她削掉半拉脑袋。
此时赵秋月浑身都是血,脑袋耷拉着,不知道是死是活,而韩宗生的心口则是血呼啦啦的,好像是被撕掉了一块皮似的。
饶是如此,这个汉子依然很痛苦的秋月,那种眼神我懂得,叫心疼。
赵秋月和韩宗生在大铁门被震飞的刹那,均都往门口眼,在门口站着的是一个陌生面孔的时候,两个人不由得同时露出了希望的眼神。
我心下当机了然于胸,感情把他们抓来的那家伙是个超级恶魔,瞧把这俩给折磨的。
“我是……”
我犹豫了一下,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份,只好胡乱说道:“我是来救你们的。”
说完,我真要上去把两个人放下来,却听到身后同时发生了一声巨响。
我一扭头,冠一被对面那大铁门飞出来撞在了身上,然后连人带门一起向我们这边倒冲过来!
我吃了一惊,却见阿图格格先把身子倒进了这边的屋子,接着一甩头发,一头的白发飞舞,直接顶在了李冠一的后身上,轻轻的卸去了李冠一身上的力量,然后把他放了下来。
李冠一安全落地后的第一个动作居然是推开那铁门,然后捂着鼻子哭道:“老子破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