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魂珠!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不行!”
金菊微笑着:“那就没得谈了?”
我一顿,突然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对方要定魂珠显然有他们的想法和目的,而我给与不给,自然也有我的想法,为了云若,定魂珠似乎是值得牺牲的,因为它在我的手里真的没发挥什么作用。
“看来先生还要多考虑一下,这样,我先回去,等先生想好后给我答案。至于刚才那三杯金菊茶,便当是金菊送与先生的礼物好了。”
&nb》;金菊说着,轻轻摆了摆衣袖,一道霞光笼罩在了她的身上,她整个魂魄便在这霞光中消失了。
这是欲擒故纵的法子,我偏偏哈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
“先生,金菊再提醒你一句,五花门中并不是每一个都像我这么好说话,希望你好自为之。”
金菊最后还给我留了一个提醒,五花门,似乎来的不止是她一个。
金菊离开,整个屋子变成了灰暗灰暗的颜色,屋子里恢复成了正常的宾馆样子。
黑皇走到我身边:“没想到,金菊竟然没跟你动手。”
我测过脸看着他:“她很厉害么?在一个商人眼中交易是比一切都重要的。”
黑皇琢磨了一下:“那现在怎么办?”
我摸了一把鼻子:“还能怎么办,怕楼梯上去喽!”
我们现在在十三楼,对于这个最高十五楼的酒店来说,天台之上只需要爬三层楼便可以上去,所以我选择了爬楼而不是坐电梯。
因为电梯真的很不靠谱,万一再给我带地下室去咋整?
苏泽,黑皇,一人一鬼狐跟在我身后,走进了楼梯间,虽然我早有准备,依然是没想到这个地方步步陷阱,简直没给我留任何喘息的机会,一进入楼梯间,我们就看到了另外一番景象,鬼神幻境就是不一样,想要控制我们的思想简直就是分分钟的问题。
刚才金菊是这样,如今眼前的一片红色花瓣也是一样。
大朵大朵的红色花瓣在空中飘舞。
眼前不是楼梯,而是一条空旷的街道,特别长的一条街道。
幽静空旷的街道上,一根根树枝凭空的出现,一朵朵碗口大的红色花朵在树枝上摇曳着落下。
五片拥有强劲曲线的花瓣,包围一束绵密的黄色花蕊,收束于紧实的花托,一朵朵都有饭碗那么大,迎着阳春自树顶端向下蔓延。
这个坠落的过程十分豪气,从树上落下的时候,在空中仍保持原状,一路旋转而下,然后“啪”一声落到地上。树下落英纷陈,花不褪色、不萎靡,很英雄地道别尘世。
黑皇神色凝重的看着我:“你的对手来了。”
我点头道:“这个还真是对手,英雄花,又称木棉花,来者可是木棉门主?”
遍地雄壮的红花之中,一个挽着高高发髻,穿着一身大红衣服,眉心处点着五个金色花蕊形状图纹的女子,肩上扛着一个红色的小药箱,款款走了出来。
女人的面容不算魅力出众,却可以用清秀来形容,神情很从容,似乎天地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一般。
“木棉在此等先生很久了,没想到金菊与先生聊了这么久。”
那女子神色淡定的走到了我的面前:“先生,木棉有很多问题要喝先生探讨,先生可愿与木棉解惑?”
我笑了一下:“你真该刚才和金菊一起出现的,这样我可以喝着茶,跟你们论道一下。”
红衣女子木棉嘴角带着微笑:“先生倒是个雅人,可惜金菊姐姐不让我参与到她的买卖之中,我便只能单独来找先生论道了。”
我无奈的摊开手:“雅人倒是谈不上,懒人还差不多,木棉门主有什么要我解释的,说吧?”
木棉一挥手,身边突然出现了一老头和一少年。
老者驼背,脸色发青,手捂心口,少年弯腰手捂丹田,面带汗水。
“这两人,木棉如论如何都帮不了他们,想请先生帮忙看看,可不可以治好他们的病。”
木棉话虽然如此说,但是我可以从她的眼中看出挑衅的神色。
这是来试探我的本事来了?
我笑了笑,摸出了两根红绳,走向了老者和少年。
这一老一少明显是鬼,而且是生病的鬼,正如我之前所说,鬼能生病的地方就那么两个,一个是心口,一个就是丹田。
这两个明显就是这俩地方有毛病,而且他们明显是木棉招来的,我拿出了鬼类最讨厌的红绳,他们也没有反抗。
明知道对方是故意找茬的情况下,我还是像模像样的拿出了红绳,在两个家伙的手腕上给捆上,然后煞有介事的摸了摸脉,最后才开口道:“这两个家伙,应该都是在化形的时候,气息调整不对出了岔子才这个样子的。”
和给人看病不同,给鬼看斌不需要知道病因,只要能把病治好就行。
给鬼治病简单,能给鬼断病却是极难。
木棉眼中露出了惊奇:“先生居然能看的出如此细致的差别?”
我眉毛一抬:“我们家可是称为世代鬼医,而你们木棉门虽然也是行医者,却不能称之为鬼医,我想这就是差别吧?”
木棉也不生气:“那先生可否能治好他们两个?”
我笑了笑:“你都能治好,我当然也可以治好。”
木棉却突然抢口道:“不,先生,我治不好他们的病。”
“哦?”
我看着老者和少年,难道这两个家伙还另有隐疾?
隐疾,也是鬼类的一种,和人类的隐疾一样,是一种隐藏在身体内的疾病,随时会复发,这是很致命的一点,不过鬼类的隐疾也好处理,因为除了鬼心和丹田,便只有一个地方会发生隐疾,那就是大脑!
我看到木棉很重视的眼神,立刻想到了对方不可能拿简单的鬼病来试探我,那么这两个家伙说不准真的有什么严重的隐疾,我立刻轻轻一弹两根红绳,这两根红绳立刻跳起,在老者和少年的头顶处缠在了头发上。
木棉凝重的看着我,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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