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主终于出现了么?
我盯着那两个披着黑袍的家伙,他们的头罩很大,把脑袋遮挡住,很难看到他们的表情。【】
“你们一群大男人,欺负人家孤儿寡母的,好意思么?”
左边的黑袍者最先走了出来,用一种略微生涩的语气对着我说道。
“你这算是来帮她们打抱不平来了?”
我紧紧的盯着这个黑袍人,因为他的话语颇为生硬,让我有些疑惑,外国人?
外国人穿成这个样子,倒也有可能。
那黑袍人接着说道:“不,不是打抱不平,是来告诉你们,你们触犯了我们,必须向我们道歉。”
我去,这口气,满满的现实版良辰哥啊!
我无语的摊开了双手:“我不会讽刺人,大雄,还是你来吧!”
大雄直接对着那黑袍人就吐了口浓痰:“呸,什么我们,你们的,故作神秘整出装比犯,还真把自己当救世主了?以为自己会说两句中文就能当主人了?谁家链子没拴好,把你个京巴给放出来了啊?”
大雄到底是大雄,论起嘴巴上的损人本事,那绝对是超一流水准的,一句话就把那黑袍人气得浑身打抖:“混蛋,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么?”
大雄直接打断了他:“别特么装模作样的,把你的头套摘下来,看着跟犯罪分子一样,就这这种,喊人警察抓你人家都觉得你不够格,你丫的就适合被当场活埋当化肥。”
那黑袍人原本语言就有些不通,被大雄接连不断的打断话,更是跟不上思维的转动一般,只剩下生气了。
“气死我了,我奉劝你们一句,现在立刻停止你们的葬礼,把那两具尸体交给我们来处理,另外,眼前这个小子,也要跟我走!”
那黑袍人颤抖了几秒钟,整理了一下思绪,像是发出最后通牒一般对我下达了命令。
这命令可够霸道的了,停止葬礼,尸体交给他们,还要带走大雄?
我去,这要求不但多,而且过分的要命,你们要尸体干嘛?
我可以这么多,这么多年来,这是我第一次遇到这么过分的要求,在没有任何的动作,没有任何表面优势的情况下,敢提出这么过分的条件,我也不知道这黑袍人是有所依仗,还是狂妄自大了,以至于,不管是大雄还是吴宸,又或者是周围围观的那些人,一个个都露出了看白痴一般的眼神。
“咳咳。”我咳嗽了一下,挠了挠头:“要尸体?还要人?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啊?敢问,你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有了如此嚣张的底气?”
那黑袍人抬起了头,我顺着那宽大的黑头罩边缘往里望去,只见一双犹如鹰鸠一般的目光和我对视在了一起。
好阴毒的眼神!
只是互相看了一眼,那黑袍人的袍子鼓荡了一下,喝道:“我只问一句,你们做,还是不做?”
太霸气了,霸气的我无言以对啊!
我摇了摇头:“抱歉,我们不能按照你的要求来做。而且,我还要你在这里给我们道歉。”
“你说什么?道歉?你疯了么?”
那黑袍人有些错愕的说道,他一样的语调是在太难听了,仔细听去,完全是‘一’声调,丝毫不带感情的,如果不是他身上那阴郁的生气,我真的会以为这家伙是个鬼类。
至于他身上的生气为什么是阴郁的,你问我,我哪知道去?
我摊开了双手:“看来我们是没办法商谈了,那就不用谈了,你们敢这么大张旗鼓的出现,必然是有准备的,来吧,让我看看你们都有些什么招数!”
我束手而立,全身心的用自己的灵感去感受着这黑袍人。
那黑袍人仿佛能感受到我的灵感在刺探他一般,很不屑的撩开了自己的黑袍,从怀中摸出了一个黑线团,在我面前抛了两下。
就是很普通的那种黑色毛线团,一上一下的在我面前抛了两下之后,我立刻感觉自己的脑子像是被一条被对方抓住的线一般,狠狠的抽痛了一下,而我再重新聚精会神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我的灵感好像被抓走了一截,已经感受不到那黑袍人的存在了一般。
而他,明明就站在我面前不足五米处!
这是什么邪术!好厉害,居然可以直接阻断我的灵感,要知道,灵感这东西很多时候就是力量的基础,我的术法大多靠灵感来感受空气中可以使用的元素来施法,如果枪杆这东西被强行切去一截,那岂不是直接实力大损?
我现在能够依靠火树银花的能力勉强动用金符,可是被这么抓走一截灵感,怕是连动用银符都是一件费劲的事了。
很显然,对方很满意我吃惊的表现,得意洋洋的用他蹩脚的语言说道:“怎么样?怕了么?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哼’了一声:“你倒是让我吃了一惊,但是谁告诉你斗法就是站在这里互相瞪眼?那还不如那副扑克几个人斗地主呢!”
说完,我快速的向前一冲,一拳向那黑袍人的身上轰去。
我的拳头只走了一半就感觉不对了,为什么这黑袍人好像毫无所觉一半的看着我?
眼看着我的拳头已经快接触到了他的黑袍,随着我的拳风临近,那黑袍随风向后塌陷下去,黑袍上一个清晰的拳印已经浮现了出来。
“幼稚!”
黑袍人突然迸出了这么两个字,我眉头一皱,狠狠的一拳锤了下去。
‘噗’
拳头和黑袍人的黑袍布料摩擦,发出了一声‘嗞啦’的破碎声,衣服破碎,我的拳头却好像捶到了空气中。
没错,不是棉花团,也不是肋骨上,是空气中。
我一拳,从黑袍人的前面穿过,直接撕碎了黑袍人的黑袍,穿到了黑袍人的身后。
拳头过去,能感受到对方身后的冷风,犹如此时的我的心中已经冷到了极致。
我,上当了!
黑袍人的面孔此时和我的面孔十分接近,几乎已经是面对面,他的黑头罩边缘已经遮住了我的脸,他那双鹰鸠般的眼睛冒出了一股绿光,冲入了我的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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