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宅中介第二十二章刻字木盒我的鼻腔里面瞬间充斥着香味和房间里面的霉味,这种味道让我的胃里翻腾十分难受。
可是说来也奇怪。
老宅里面压根就没有别人,唯一的一个女性也只有东静。
我承认,跟她很亲密接触的时候,她确实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
但绝对不是这一种冲鼻的香味。
我忍住胃里的翻腾,开始到处寻找那味道的发源地。
可是我们已经把二楼走遍了,压根就没有看见女人的身影。
“要么我们再上一层楼看看?”我提议。
东静本来是要同意的,可就在我们准备上楼的时候,她在楼梯底下发现了一个密室。
“闻杰,你先来这里看看。”
她伸手拉住了我,我一下没有适应这个力度撞在了她的身上。
她身体的柔软,让我的大脑一下失去了思考,只剩下一片空白。
可是很快的,我就回过神来。
她自然是有所察觉,却没有像之前那样骂骂咧咧,而是脸红着假装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
我们联手把那密室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积累满满一层灰。
东静手上有强光手电筒,在光源的照射下,我在密室的顶端,发现了一个小暗格。
“你看看。”我指了指暗格的位置,刚好在楼梯跟密室楼顶的中间卡住了一个小盒子。
这地方楼顶高,尽管我有一米八,可是我伸手也够不着那个小木盒。
“我抱你,你伸手去拿。”
我并没有跟她商量,而是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啊!”
她明显的因为没有心理准备,而突然之间发出了惊呼。可是很快,她就平复了自己的心情。
有句老话说的多,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她伸手一勾,就把那木盒子勾了下来。
木盒子摔在地上的时候摔破了,里面有一枚金币,看着是纯金的,还刻着字。
“写的像是虫子一样的,看不懂。”
东静把手上的金币给了我,我看了一下也没看懂,随手就放在兜里。
我蹲下来看地上被摔碎的木盒子,它因为潮湿,已经发霉了。
奇怪了,在北方,这种干燥的天气应该不会潮湿的。
东静的光源照射到我这边,我这才发现,木板上面也有文字。
经过拼凑之后,上面一行字赫然映入我们的眼帘。
“开盒者必死。”
“这是什么?!”
我回头看着站在我身后的东静,她的眼神同样是惧怕的。
东静的声音有点颤抖:“刚才金币上的文字,会不会是东南亚的诡术?”
她的话提醒了我,读书期间,我确实对类似的诡术有点研究。
这种是一种古老的诅咒,类似于降头。
但如果单凭这一个金币和木盒子的话,压根就不能说明什么,我们必须得找到更加多的证据。
我心里面已经开始怀疑,曾经住在这个老宅的人,是不是有会巫术的。
幸好东静发现了这个密室,我们才得到了有用的信息。
所以现在的我也不着急上楼了,反而是在这里重新勘察了一圈。
在二楼走廊最后的一个房间里面,我在梳妆台里找到了一封信。
信里面的字跟金币上一样,都是歪歪扭扭的一些小虫子模样的文字。
这对于我们来说,压根就看不懂。
我把信也收了起来,这才上了三楼。
这一栋房子的三楼,并不是顶层,三楼往上还有一个小阳台。
越是靠近三楼,那香料的味道就越重。
不知道是不是我心理作用,听完了流浪汉说有头发之类的东西缠绕着他之后,我也总觉得我的脖子上有什么东西。
我伸手摸了几下,却没有发现,于是我继续前行。
东静在我后面跟着,我手上拿着表舅给我的桃木剑,一直往前走。
这时候风把三楼走廊的窗户吹开,也不知道是风大还是真的有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总觉得像一个女人在哭泣。
“你听到了吗?”我并没有回头,但在我身后也只有东静,她一定知道我在跟他说。
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她的回答,我回头去看,她已经没有在我身后了。
我有被吓到,瞬间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湿,再加上风一吹,一股凉意,从我的尾巴骨直接窜上了头皮,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扫屋的时候,最害怕就是发生这种事,走着走着,突然之间少了一个人。
所以我们都会很有默契,只要是要离开团队,都会事先说一声。
东静也不是那种没有交代的人,我已经在脑补,她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抓走了。
可这房子里面,又没有神经野怪,连个黄鼠狼都没看见,正常情况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东静?”
我轻声的喊了一句,并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我有点慌了,不知道应该是继续前行,还是到楼下去找表舅。
没有等我思考好,我就听到了前方有人叫唤。
虽然叫唤我的人也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但那个人很明显不是她。
“闻杰,你过来呀。”
见我没有回应,那声音又说了一遍:“我在这儿呢,闻杰?”
我皱着眉,心跳快的我的耳膜都能听得见。
思考再三,我还是决定往回走,等我到了一楼找到了表舅之后,就可以跟他一块再去找东静。
可走了没两步,我就听到了有打麻将的声音。
眼前的一个房间亮起了灯,里面有男男女女在嬉闹的欢乐声。
我瞬间头皮发麻,这老宅的情况我清楚,除了流浪汉最近一个星期在这里呆过之外,常年没有人在这里。
所以眼前的一定不是真实的,而是一个幻境!
前不久我才落入了幻境中,现在的情境让我很熟悉,可是我也明白我得尽快走出来现实生活中。
“闻杰?!”
耳边传来了东静的声音,这一次我很确定一定是她。
要尽快脱离这里,我有两个办法。
要么就是用童子尿,要么就是要破舌尖。
最后我选择要破了舌尖,混着唾液一块吐了出来。
这才让我回到了现实。
我的耳边瞬间就清静了,只剩下眼前的东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