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转头想跑,不料,曹英和罗佳在她身后。
曹英不用说,英姿飒爽不输男人的强悍。
罗佳娇小玲珑,手指间一把手术刀翻着花儿。
“想走?”罗佳翘起嘴角,“想去哪儿啊?”
前后的路都被堵死了。
刘娟儿大声喝问道:“你干的缺德事还少吗?以前我还觉得你就是关系户,现在才明白你是个什么东西!你说,小丽和阿萍哪儿去了?啊?”
东北女人,看着美丽妖娆,动起手来,堪比泼妇,还是练过的泼妇。
她上去就是扯头发,撕衣服,拳打脚踢,和她不说话时候的气质截然相反。
洪宇微微张大了嘴,有些无助地看向曹英。
曹英对他眨了眨眼,示意他淡定。
罗佳几次想要上去,都没找到机会。
最后,刘娟儿打累了,起身把头发掖到耳后,对着罗佳和曹英一笑,又跳起来重重地踢了一脚。
之后她起身,拍拍手,走回洪宇身边。
“舒服了!”
曹英微微点头,抬起手轻轻给她鼓掌。
罗佳走上前,蹲下身子,依旧摆弄着手术刀。
鼻青脸肿的采娜抬起头,“别打了,饶了我吧……”
罗佳说:“我平时最不喜欢和活人打交道,整天对着死人,光琢磨怎么下刀才能最小程度破坏尸体!活人的话……”她一笑,“你放心,我保证最后把你缝好,谁都看不出来。”
采娜的瞳孔猛缩,惊恐地朝后躲去,想要逃离这里。
这些华国人简直太可怕了!
比最厉害的邪煞还要让人恐惧。
她往前爬,罗佳就跟着她,还不停地说着话。
“我还没做过活体解剖,你说,是先把你的皮肤剥开看看肌肉组织,还是说直接把肉都剥开看看神经系统呢?你放心,我手里有数,保证会完完整整的,一根儿都不会断的!”
采娜的恐惧越来越深,甚至于浑身都在发抖。
最后,她努力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朝外面走,“不,不要,我再也不敢了!不要,你们放过我吧!我求你们了!”
“放过你?”罗佳笑着,眼底却露出寒意,“你有没有想过放过我们呢?”
刘娟儿大喊道:“放过你?你做梦!你就是蛇蝎心肠,
坏事做尽!小丽和阿萍呢?啊?你把她们怎么了?她们在哪里?”
“她们,她们被……喂了鬼婴了!”
“我艹!老娘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老妹儿,你把她交给我行不?今天不打死她,这口气非憋死我!”
罗佳说:“行啊!来!弄死她,我正好练练刀法,把她做成标本!”
刘娟儿差不多休息好了,又重新上来,也不管采娜的哭喊求饶,又是一顿打。
最后还从旁边扯过一根树枝,继续抽打过去。
采娜这边不断发出惨叫,我们这边的战斗更加激烈。
疾风符的威力过去后,有些人开始进行反抗。
他们的人毕竟太多了,失去了先机,被我们干掉的,还不足三分之一。
“趴下!”我大喊一声,抛出了手里的引雷符。
这次我看你们怎么跑?
“噼里啪啦”的雷电不断击打下来。
我们的人默契地趴在地上,看着那些被击打倒地的人,不忘上去补一刀。
还有些人,身上冒着烟,四处乱窜,果断地割断他们的脚筋。
放倒后,再补上一刀。
我趴在地上,等引雷符的效果渐渐消失后,猛然跃起,对着还站着的人连连弹出几指。
邪煞入体!
这些人本身就阴气重,有些人背后还跟着邪煞,我这里给他们来了个邪煞入体,简直就像是给这些邪煞找了个休息的地方。
一瞬间,就有七八个人被上了身,僵硬着身体好一会儿后,开始攻击其他人。
混乱,一开始就没停过,现在更加激烈。
死去的那些人,魂体一个个冒了出来,浑浑噩噩地在原地转悠着。
注意到我们这些人后,它们居然都想要靠过来。
还没等我用驱煞咒驱离,忽然,一阵风吹过,一股浓郁的邪煞之气席卷而来。
那只额头花纹带金边儿的鬼婴出现了。
就看它像是疯了似的,拼命攻击着这些魂体,甚至于用嘴撕咬着,直接吞咽了下去。
我们都看傻了。
“这也行?”胖子来了一句,“干他!对,干他!对溜,就这样!咬!”
引雷符效果彻底消失,所有人重新站起来,开始对着周围残余人员进行围剿。
“这以少胜多的
战役在历史上能留下一笔不?”卓越还有心开玩笑。
秦飞道:“历史上不一定,但是你的功劳本上肯定会留下一笔的!”
看着满地的尸体,我心里有那么一丝难受。
要是没有邪士的存在,这些人本该过着平常人的生活。
尽管如此,我也没有产生一丝一毫的同情心。
毕竟,走上邪士这条路,哪怕你只是听命于他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再无辜。
终于,周围的空气微微透出了一丝清明,月亮都出来了。
“结束了!”秦飞说,“骆驼!你们几个把这里打扫一下,准备离开!”
“是!”骆驼答应了一声,带着其他人过去帮着秦飞搬尸体。
他们也只是把通往外面的路清理出来。
这会儿秦飞已经打过一通电话,等我们离开后,会专门有人把这里处理干净的。
“走吧!”秦飞一挥手,我们一起走进巷子里。
远远的就看到曹英他们几个人站在另一头巷口,地上还趴着一个人。
走近了,我们才看出来,地上那个人是采娜。
她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妩媚妖娆,也没了和我们出去游玩时候的清纯可人。
现在的她,浑身是血,鼻青脸肿得都快看不出模样了,已经停止了呼吸。
我愕然抬头看向他们四个,“你们干的?”
洪宇耸耸肩,看向曹英,曹英一笑,看向罗佳,而罗佳则朝刘娟儿扬扬下巴。
刘娟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用手拢了一下耳后的头发。
“那个,一不小心就用力过猛了!”
我有些失笑,旁边的胡子说话了,“可以啊姐们儿!行!”
“我们走吧!”秦飞再次开口。
回到路边儿,我们全都上了车,直接开离了这里。
车上,胖子好奇地问道:“看你这样的女人,敢下手杀人?不简单啊!”
刘娟儿赶紧说道:“我可不敢,就是想起了新仇旧恨,没刹住车!谁知道她那么不经打,我还没打过瘾呢!”
我们都笑了。
胡子说:“忘了这事儿吧!回去后,打架可要收点儿手,国内跟这里不一样。”
刘娟儿赶紧点头,“我记住了记住了!可别说了,我现在都有点儿后怕了,她真死了?”